九·幺·9·1：禁忌之吻下的欲望漩涡

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窗，便利店的日光灯管在潮湿的空气中晕出一圈模糊的光晕。我缩在货架角落数着秒，数到第三十七秒时，他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
他的衬衫第三颗扣子没系，胸膛在白布下起伏着，带着雨珠的发梢贴着锁骨。我认出那是住在顶层的程远，平日里总低着头修他的机械装置，此刻却走得像个闯入迷宫的猎人。

"便利店......"他突然停住，喉咙里滚过一声低笑，"九月一号，我居然来便利店买避孕套。"

我攥紧手里的可乐罐，冰凉的金属纹路硌着手心。他转身时后背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投出阴影，像某种危险的藤蔓正要攀上窗台。

"需要帮忙吗？"我听见自己问。

他回过头，雨水顺着鼻梁滑进嘴角，"帮我挑个......不容易破的。"

货架上摆着整排包装各异的避孕套，我指着他视线落脚处，"这个品牌的厚度是普通款的1.5倍，"手指轻轻擦过包装上的塑料膜，"不过......"我故意拖长语调，"不如试试现场体验？"

他的喉结动了动，目光从包装盒游移到我的领口。这时店里的插座突然冒出一股焦糊味，日光灯管剧烈闪烁后彻底熄灭。整个便利店瞬间被荧光招牌的蓝光笼罩，像坠入深海的潜水钟。

黑暗中传来纸袋摩擦的沙沙声，接着是急促的呼吸贴在耳边。他的手掌按在我腰后，隔着衬衫的触感滚烫得能烤熟鸡蛋。我仰起头，感受他鼻尖摩挲着我的耳垂，雨后的薄荷味混着烟草气钻进鼻腔。

"别急，"我咬住他耳廓内侧，"我们还有整夜的时间。"

他的手突然收紧，我听见骨骼轻微摩擦的声响。这时店外传来警察巡逻车的警笛声，我们同时僵在原地，像被钉在墙上的标本。直到警笛声渐远，他才松开手，后退一步撞翻了纸箱。

"该死，"他咒骂着蹲下去捡散落的罐头，"九月一号这破地方要出人命。"

我弯腰时故意让发梢扫过他的后颈，"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？"

他猛地站起身，西装口袋里的机械装置突然发出齿轮啮合的声响，金属碰撞的清脆音调在寂静中格外刺耳。我看着他喉结滚动，像吞咽着某种禁忌的甜味。

"九月一号，"他重复道，声音沙哑得能榨出蜜汁，"就该发生点特别的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