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归四时歌：禁忌缠绵，皇城秘恋一夜沉沦

暮色刚爬上宫墙时，皇后殿外的梨花开了。白瓣纷纷扬扬地落，像一场无声的雪。我倚着廊柱，看着那些花瓣贴着青石板打转，忽然就想起前夜那个男人的手指——也是这样轻巧地划过我的腰间，带着三分试探，七分纵情。

他是当今圣上，我唤他「陛下」，可昨夜他把我按在床榻上时，口里念叨的却是「四姑娘」。这称呼像把刀子，割得我骨头都酥了。凤归殿里烛火摇曳，他的龙袍皱巴巴地扔在地，袖口还沾着我鬓角的发油。我抬手摸他胸口的汗毛，他倒抽一口冷气，牙齿直接啃进我耳垂里。

「你疯了？」他喘着说，「这会子连太医院的人都在御花园赏花。」

我笑，指尖往他腰后那道月牙形伤疤上掐，「你倒是不疯。」

他闷哼一声，手已经探进我亵衣。那片刻天地间只剩床幔晃动的声响，连廊外的梨花落在我胸口时，我都来不及躲。后来他突然抽身坐直，龙袍都来不及披，就这么赤裸着上身冲出去。我听见他临出门前摔碎了一盏青花瓷灯，碎片「叮当」乱响，惊得廊下的侍卫都跪成一片。

凤归殿的侍女小桃来送夜宵时，还拎着一壶桂花酿。她见我倚着床头发呆，试探着问：「娘娘今儿脸色恁好，可是昨儿梦见了什么喜事？」

我蘸着蜜饯咬指甲，慢悠悠道：「梦见去年那场梨花雪。」

小桃愣了愣，又低头盛汤。我盯着她的后脑勺，想起前朝太医说的「龙体虚寒」，嘴角不自觉勾起弧度。这皇城里的规矩像张大网，我偏爱钻网眼，他偏爱在网眼上添金丝。咱们两个就这么耗着，耗得连太监总管都开始私下里说，这凤归殿的春意比御花园还浓。

今晨早朝，圣上批阅奏折时眼皮直跳。我奉茶时顺手掐他虎口，他蘸朱砂的手指一颤，险些把「准」字写成「不准」。散朝后他拽着我衣袖往御花园走，说是赏梅，我看见他目光老往种梅的老太监腰间晃——那老太监的玉佩，和我前夜戴的那枚，是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
湖边的雪还没化干净。他忽然蹲下身，用手指戳我脚踝的穴位，我「哎哟」一声，整个人扑进他怀里。他顺势把我拦腰抄起，往湖心亭方向掠去。身后的老太监还没反应过来，就听见「扑通」一声，那枚玉佩沉进结着薄冰的湖水里。

「你疯了？」我贴在他胸口说。

「你才是疯了。」他低头咬我耳垂，「昨儿太医院的人说，你气血不足，要多吃燕窝——」

「燕窝在哪？」

他把我扔在亭子的石桌上，转身时龙袍被风掀起老高。我盯着他腰间那条金丝腰带，想起前夜他解开时的模样，突然就笑出声来。这笑声惊得湖面的几只野鸭扑棱棱飞起来，留下一串「嘎嘎」声，混着远处太监的呼喊，倒也别有一番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