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，我蜷缩在老旧沙发里抱着平板，指尖在屏幕上划出一道道水痕。手机电量只剩5%，我刚准备关机充座充，突然瞥见浏览器历史记录里那串诡异的链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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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上个月同事发来的链接，当时我正和领导谈项目，只来得及瞥见地址栏里「我独自升级」几个字。此刻雨声混着空调外机的轰鸣，像无数把刀子刮着耳膜。我点开链接，弹窗广告扑面而来，还没等我关闭，一段模糊的视频片段突然跳出——

画面里蜷缩在角落的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，镜头晃晃悠悠地凑近她的脸，雨水顺着睫毛往下淌。她张开嘴想说什么，画面突然被黑屏吞噬。我死死盯着屏幕，指节因为用力发白，直到手机震动——是外卖到了。

我冲出门时摔了一跤，膝盖擦出一片淤青。蹲在楼道拐角揉着伤口，突然想起视频里女孩眼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。那笑容太像高中时总往我储物柜塞巧克力的那个女生，可她现在在东京读医科。

隐藏在弹幕里的秘密

第二天下午三点，我蹲在公司茶水间里啃泡面。HR助理推门进来时手里攥着张A4纸，我赶紧把平板藏进保温杯堆里。等她走后我才敢点开链接，这次加载得很顺畅——

我独自升级第一季在线观看的字样泛着诡异的荧光，旁边飘着一串滚动弹幕：
「求正片！等了三个月了！」
「这弹幕池该不会是空的吧？」
「建议播放器换偶模式，省流量。」

我点开正片按钮，这次的画面清晰得过分。穿着银色战甲的少女骑着光刃冲进迷雾，镜头突然切到她背后铠甲裂开的缝隙，像蛇蜕皮时的皱褶。这时弹幕突然密集起来：
「快进到08:33！那帧画质能做壁纸！」
「建议调成夜间模式，铠甲反光刺眼。」
「这血浆特效用的是4K粒子系统吧？」

我盯着屏幕越看越瘆得慌，突然想起前两天在便利店看到的怪事。收银台阿姨对着手机念念有词：「这画质能打10分，但BGM得扣3分，电子琴音色太假。」

穿越次元壁的邀约

第三天午休时，我发现自己成了弹幕里的焦点。播放器右下角跳出私信窗口，发信人ID叫「战甲修复师」：

「建议关闭画中画功能，你的瞳孔直径超过12mm时会触发过曝警告。」

我正想回「这是监控摄像头？」，手机突然响起医院急诊部的铃声。推开门时护士正在给躺在担架上的女孩包扎，她耳朵后方贴着块方形创可贴，上面印着熟悉的链接。

「你也在看我独自升级？」女孩突然抓住我的手，指甲掐进掌心，「按住暂停键三秒，会出现隐藏菜单。」

我颤抖着点开视频，进度条突然凝固成一排二进制代码。这时我才明白那些弹幕不是观众留的——是角色在穿越次元壁时留下的求救信号。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，但屏幕里依然下着血色的粒子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