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教师到护士的蜕变!嫂子改行后爆哭自白:这职业到底有多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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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嫂原本是城西小学的语文老师,三尺讲台一站就是十二年。去年秋天,她丈夫突发心梗住院时,看着ICU门口那些神色疲惫的白衣天使们彻夜守候,她突然萌生了改行的念头。没人想到,这个扎着马尾、总挂着粉笔灰的温婉女子,会将命运改写成与针管和监护仪交织的轨迹。

从教师到护士的蜕变!嫂子改行后爆哭自白:这职业到底有多苦?

一、夜班是最深的熬

初入医院那个月,林嫂总在凌晨三点惊醒。手机振动声会让她瞬间坐直身子,披着值班大褂就往外冲。急诊室的白炽灯像手术刀一样切割着黑夜,血迹顺着地砖延伸,担架床碰撞声此起彼伏。她握着输液器的手会不受控制地发抖,就像当年站在公开课讲台上面对百双眼睛时的模样。

直到那个下着雨的深夜。碎玻璃划伤的 construction worker 喊着要酒,林嫂摸着口袋里剩下的半颗镇定药片,想起自己第一天站上讲台时教的课文——纪念白求恩。她把脱掉的手术鞋踢到一边,赤着脚踩在浸水的地板上说:"我陪你站到最后一人离开。"三个小时后,更衣室的暖风机嗡嗡转动,她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沾满了铁锈味。

二、监护仪上的生命曲线

急诊室的监护仪像永不停歇的钟表,把人的生死切割成数字切片。林嫂总盯着那些忽上忽下的绿色波纹,恍惚间会联想起当年批改的试卷。只不过现在错判一秒,就要面对家属捶打玻璃窗的哭喊。

最令她崩溃的是那些非理性时刻。脑中风的老教授坚持要用粉笔写字,她就搬来治疗车当临时讲台;高烧的孩子嚷着要棉花糖,她把输液贴片撕成月牙形贴在小手掌上;醉酒的中年人非要拉着她说家乡话,她只好从闽南语到广东西江话轮流试遍......

直到那个下着大雪的除夕,急诊科挤满了摔碎碗盘的醉汉和食物中毒的年夜饭受害者。林嫂突然蹲在走廊拐角呕吐起来,胃酸灼得后颈发凉。她从工作服口袋里摸出医院给的盐片,像当年给差生补课时咬着喉结读错音节一样硬撑着。

三、手术室的声响

三个月前的下午班,林嫂跟着巡回护士推车进手术室。无影灯把十二台监护仪照得雪白,麻醉科教授随手甩开止血钳的声音比平日尖锐三分。主刀医生在第四台阑尾切除时说:这个护士怎么站得这么远?

从那刻起,林嫂就开始观察主刀动作里的每0.2秒时差。她把缝合针夹在食指节骨的位置改了三次,直到单手递器械的反应比三年前高考的林浩同学抄英语单词还快。消毒室的老旧烘干机轰鸣着,蒸汽在防护面罩上凝成圆珠,就像当年粉笔灰落在试卷批注处一样无声。

现在轮到她处理术中状况了。心外科手术室里,体外循环机转动时的震颤能透过防滑胶靴传到小腿。林嫂盯着显示屏上的动脉氧合值,突然想起刚入职时在校园里追着问"标点符号怎么用"的三年级小胖子。原来无论是教科书还是手术记录本,都容不得半点模糊。

白大褂下的钢索

清晨七点的换药室里,林嫂正给褥疮患者涂抹碘伏。邻床的老军医眯着眼睛说:"这活儿还得细水长流。"窗外梧桐叶筛下碎金子,照见她沾着棉絮的防护袖套。某个瞬间,她仿佛看见当年被校长找去谈话时那张泛黄的教案——

"个别字迹潦草需改进"的批注依然清晰可辨。

窗外的转运铃又响了,这次送来的是个发高烧的实习生。林嫂接过病历本时,突然想起自己第一天站上讲台前摸着胸口药片的颤抖。她把听诊器在掌心焐了三秒,像当年擦掉粉笔灰一样利索地系好口罩,朝着监护仪的方向背影渐行渐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