呐喊与轻触的禁忌——你敢试试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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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混着夜风钻进耳骨,她蜷缩在废弃工厂的钢筋阴影里。身后传来金属碎响,窸窣的鞋底摩擦声近得刺耳。

呐喊与轻触的禁忌——你敢试试吗?

「别怕。」

那声音像被雨水浸透的棉絮,裹挟着三分安抚七分威胁。她攥紧衣角的力道顿了顿——指甲掐进布料的钝痛,远不及攥在后颈根的手指来得生冷。

「我说……轻点。」

他忽然笑了,笑声尖锐得能把暗处的残破广告牌震落。指尖顺着颌骨下游移,擦过锁骨窝时带起一层鸡皮疙瘩。她咽了口唾沫,喉咙发干得像卡着块生石灰。

血与汗的调情

水泥地硌得后背生疼。他歪着头打量她,眼神比月光还凉。她抬眼时撞进一片混沌,瞳孔里倒映着 Neon 灯管的诡异青光。

「求我。」他俯下身,嘴角挂着沾了铁锈的笑,「嗯~啊~轻一点……」

这声音像毒瘾犯了的瘾君子,黏稠得要把人吞进去。她咬着牙,舌尖抵在门牙内侧的酸涩能让她暂时忘掉裤子被扯开的羞耻。当指尖探进褶皱里的瞬间,她听见自己发出某种介于哽咽与兽鸣的声响——

「啊……嗯~」

汗水在沥青地上洇开暗红渍子。她数着疼痛的节奏,像数着马蹄声穿过驿站,又像数着倒计时里最后一点火苗。指甲掐进他臂弯的瘀青会在三天后褪去,但记忆里那句「轻点」永远悬在颅顶,像悬着半瓢滚油。

绽放的伤口

「疼吗?」他忽然后退半步,像抽中了坏签子的赌徒。
她盯着裆间还在渗血的伤口,冷笑:「你觉得呢?」

他愣怔半晌,突然扯开衣领往伤口上蘸。舌尖裹着腥气划过脊椎,她弓起腰的动作惊醒了某个陈年伤疤——十年前住院楼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突然灌进鼻腔。

「停!啊~」她攥住后颈的力道重得能把指甲印嵌进皮里,「嗯~你轻点……」

凌晨三点的告别

东方泛起鱼肚白时,他已在外套口袋翻出酒精棉。擦伤口的动作意外轻柔,甚至带着某种歉疚。她说不清是被治愈还是被割裂得更深。

「下次……」他说。
「再这样,我叫破喉咙。」她打断他,语气冷得能把残雪从混凝土里榨出来。

他笑:「我倒想听听,呐喊能有多销魂。」

天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两个互相嵌入齿轮的拼图。她忽然明白,这道裂痕永远不会愈合——就像深夜工厂里那些永远关不严的排气阀,总有潮湿的水汽在暗处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