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剧组化妆间总是弥漫着浓重的粉底味。林小夏正在补拍第三场吻戏，助理递来的水杯差点呛到她。她靠在椅背上喘息，后背的蕾丝胸衣被汗水浸透，领口若隐若现的痕迹让助理脸一红，慌忙别过头。

"导演说这场戏要加戏份。"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，是男主角程砚秋。他倚在门框上，手里转着烟盒，眼神却黏在她腰间那条缀满水钻的腰链上。林小夏下意识拉紧衣襟，指尖却触到腰链内侧的温度——刚才补妆时，程砚秋的手指就这么贴着她腰间游走过。

镜中的诱惑

下午茶歇时分，两人被安排在监视器前对戏。林小夏蜷缩在沙发角落，程砚秋却大剌剌地跷起二郎腿。他的衬衫口袋里露出半截烟盒，和剧中角色一模一样的派头。她盯着那抹雪茄味的香烟，突然想起上午拍戏时，他的唇角还沾着自己发梢的余温。

"你的台词再往左偏五度。"程砚秋俯身凑近，热气喷在她耳边。林小夏的后颈泛起鸡皮疙瘩，这不是台词要求的颤抖感，而是真实的心跳紊乱。她听见导演喊"卡"，却始终没勇气转过身。

暖气管后的秘密

那晚杀青宴散场时，林小夏鬼使神差地拐进道具间。角落里传来窸窣声，她踮起脚尖扒开铁门——程砚秋正蜷缩在暖气管后，手里攥着半截烟蒂。他看见她时眼神一凛，却立刻换上戏里那副痞相："要不要一起抽根烟？"

林小夏还没来得及拒绝，就被拽进狭小空间。程砚秋的胸膛抵在她后背，烟圈从她耳垂飘散。"你腰间那条链子，"他咬住她耳垂，"是不是总想摘下来？"她僵在原地，直到他摸索到链扣的机关。

雨夜的重逢

三天后突然下起梅雨。剧组临时取消外景拍摄，所有人窝在制片主任办公室打麻将。林小夏摸到最后一张牌时，程砚秋突然凑过来："让哥哥帮你赢这局。"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手腕内侧划出水痕，让她想起那个潮湿的午后。

窗外雨声渐大，麻将牌的碰撞声却盖不住林小夏的喘息。她推牌起身时，程砚秋已经拉上窗帘。两张麻将桌挤出的缝隙里，她的指甲陷进他后背，和着雨声，发出比台风更令人心悸的声响。

荧幕内外的界限

第二天开机仪式上，两人表现得像陌路重逢的邻居。林小夏刻意把腰链系得严严实实，程砚秋则叼着雪茄离她三米远。但每当镜头对准她发梢的水珠，观众都能看出那不是雨水——镜头外的监视器里，导演正对着剧本频频点头："这泪光，太真了。"

散戏时剧组工作人员都在讨论这对新人的默契。没人知道，那串水钻腰链里藏着的烟味，和暖气管上新磨出的痕迹。林小夏摸着腰间光滑的链扣，突然想起程砚秋说过的话："戏里戏外，都是导演说了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