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弄(H)高潮小说,我却在最后一章发现了凶手!
凌晨三点的咖啡厅总是充满了异样的宁静。键盘敲击声偶尔打破玻璃窗的反光,我盯着屏幕上的最后一个句号,指尖悬在回车键上迟迟未落。这支悬疑小说写了整整二十一个月,故事里那个总在月光下杀人的人,此刻正对着电脑屏幕冷笑。

突然听到后巷传来玻璃碎裂的动静。我抻长脖子看向窗外,在月光与荧光屏交错的夹缝里,分明看见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正在翻找杂志社的存档。这个背影和小说里的连环杀手竟有着惊人的相似——同样白手套,同样在深夜出没,连步伐节奏都令人毛骨悚然。
当现实照进虚构世界
我把小说存档时习惯性瞥了一眼手机,发现编辑王姐三天前的未接来电。拨回去时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哭:"上个月领走那批稿件的快递员,正是在你的小说里被杀害的第三名作家......"话音未落,窗外的碎玻璃丁当响动。我冲出咖啡厅时,只看到那顶带着暗红色帽檐的鸭舌帽跃上围墙。
这个形象诡异的过分。它不仅与小说里最后出场的悬疑作家形象一模一样,更可怕的是,我认出了那顶帽子——三天前我和编辑在街角便利店见过的可疑男子,此刻正顶着这顶帽子消失在施工围挡后。
笔迹与血迹的交响曲
第三日清晨,杂志社的复印机突然吐出一沓带血的稿纸。指纹测试纸上显现出两组掌纹,一组来自三天前失踪的快递员,另一组却和我的笔迹样本完美重合。我颤抖着手打开夹在血稿里的信纸,那熟悉的歪斜字体写着:"终于等到你把凶手写成我的倒影......"
最后五百字的致命谜题
在提交最终章时,我故意在382页留出十个字的空间。当键盘的清脆声终于替代了窗外施工钻头的轰鸣,那串数字突然在屏幕边缘滚动起来——是杂志社服务器的登录记录。凌晨三点十七分的访问者IP地址,正精确指向三楼档案室的老旧电脑。
当作家成为主角
删除键还未按下的瞬间,档案室的日光灯突然闪烁起来。那些宣称被我杜撰的凶案现场细节,正在荧幕与现实间建立起诡异的镜像。凶手在医院太平间留下的拓印掌纹,与我在咖啡厅纸杯上残留的水渍指纹,竟形成了某种令人窒息的对应关系。
纸张里的血色呼吸
当我用放大镜仔细端详那些带血稿纸时,突然意识到这个不能再恐怖的事实——信纸上倾斜的笔迹,与我上周诊断的贫血报告上医生的签字,有着几乎相同的骨节突起角度。更致命的是,所有凶案发生时,小说中的凶手总会出现一段莫名的停顿——而我的写作记录显示,那些停顿的坐标,正是杂志社隔壁美容院的营业时间。
最终章的双重结局
发稿前的十二小时里,我同时打开了三台电脑。当最后五百字在凌晨五点成型时,隔壁写字间的打印机突然爆发出惊人的轰鸣。那沓带着纸粉清香的文档上,是与我的小说完全重合的凶案记录,唯一不同的是——那个写小说的作家,该不该成为下一个受害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