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轻点灬太粗嗯太深了!快三文轩的禁忌之夜
他倚在酒吧门口的水泥柱子上,烟圈在嘴角凝成灰色的雾。我冲着他的方向晃了晃空杯,他却只是歪着头笑,露出一排发青的虎牙。那笑容像把钝刀子,在人后背慢慢划出一道热辣辣的痕。

酒劲上来得很快。我听见耳畔有人低语:"三文轩?"这三个字像根鱼刺卡在喉咙里。还没来得及转身,后颈窝已被一片温热包裹,那人舌尖正沿着耳垂游走,带着若有若无的痒意。
"轻点......"我听见自己这么说,声音闷在掌心。他却偏要加重力道,唇齿间碾过耳骨的钝痛,倒让我挺直了脊背。这时我才看清他的眼睛——瞳仁里泛着血丝,像掺了酒的茶水,浑浊里透着危险。
我们挤进巷子尽头的私房。推开门的瞬间,他拽住我的手腕往墙上抵。我听见床板吱呀作响,又听见他说:"太粗嗯太深了?"他加重手上的力,手指掐进肉里,像是要将人钉进墙皮里。
汗水顺着肩胛骨流下来,浸湿了后背的蕾丝。他偏要凑近那处亲吻,舌尖裹着咸腥的水汽,烫得我倒抽一口冷气。床单在身下卷作一团,像被揉皱的旧报纸。我听见他粗重的喘息,带着铁器摩擦的钝响,又混着床板断断续续的哀鸣。
"快三文轩......"他突然这么说。我这才发现他腰间别着枚三文钱的挂饰,金灿灿的,在汗珠里泛着冷光。他解开那枚挂饰别在我腰带上,力道大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。
后来的事像被煮沸的水,咕嘟咕嘟地往外冒。他偏要在我耳边念叨那些话,"啊轻点灬太粗嗯太深了",像是念咒语似的。我觉着自己快要把床单咬烂,又怕咬得太响惊动了隔壁。他却偏要凑近耳边说:"怕什么?"他的牙齿硌着耳垂,"这整栋楼都空着。"
最后他松开我的手腕,手心里全是青紫的指痕。我看着他从口袋里摸出那枚三文钱,金器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。他把它别回腰间,动作轻得像在给蝴蝶系翅膀。我这才发现他眼神里的血丝褪去了,那瞳仁清得像冬日里结了薄冰的湖水。
他转身要走时,我在身后喊:"三文轩......"他头也不回地丢下句:"轻点灬太粗嗯太深了?"这回他说得极轻,像在自言自语。
我摸着腰间还烫着的挂饰,听见楼道里传来清脆的铃铛声。不知怎的,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古玩店见过的青铜器,锈蚀得看不出纹路,却泛着阴冷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