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马浇灌的禁忌：周淼淼最后的缠绵
六月的天像被谁泼了盆墨汁，乌云压得低矮。周淼淼蹲在院角修水管时，头顶的竹枝突然坠下一片水帘。她仰头时撞见隔壁阳台上晾衣的少年，正握着水管冲刷床单，水花溅在她颈间，顺着锁骨蜿蜒。
那是林修远买的第三根水管。这小子从八岁就跟在她屁股后头喊"淼淼姐"，如今十六岁了还总往她家跑。上周他刚把她家空调修成冰柜，这礼拜又说水管漏得像老太太掉牙。
"要不......"他支吾着，喉结滚动得像吞了块鹅卵石，"要不我帮你修？"
周淼淼直起腰，后背的肌肉酸痛得像被谁用竹签子扎。她扯了扯工装裤的腰带，鼻尖飘来一股若有似无的机油味——这是林修远身上永远带着的味道，跟汽油混合的青涩气息。
"修水管？"她冷笑，"你上次修电饭煲，把我妈攒了仨月的糯米都焖成碳了。"
话刚出口，头顶突然传来"咔嚓"一声。一根断裂的竹枝砸中林修远的后脑勺，他一个踉跄撞向水管，整条身子都压在周淼淼身上。冰凉的水柱灌进她衣领，贴着脊背流下去，她能听见自己的牙齿打颤。
====
竹马的温柔
林修远的后背硌得她生疼。这小子瘦得像根竹竿，可怀里那股子燥热却能把人烧熟。他慌乱地想翻身，手掌擦过她的腰腹，烫得她倒吸一口冷气。
"对不起......"他的声音闷在她颈窝，带着哭腔，"你别动......"
她没动。冰水顺着胸膛往下淌，可那股灼热却在皮肤下游走。他摸索着要扶正水管，手指擦过她的乳尖，她下意识屏住呼吸。再睁眼时，发现他正盯着自己被水浸透的领口发呆。
"淼淼姐......"他突然抱住她，眼泪砸在她肩膀上，咸得发苦，"我......我是不是又搞砸了？"
====
浇灌的欲望
从那天起，林修远每天扛着工具箱往周淼淼家跑。他修了三天水管，第四天就拆了院角那棵竹子。她说不要，他说非拆不可，不然总压着她。
竹枝倒下的声音震天响。林修远踩在摇晃的树干上，额角的汗珠子滴在她伸向树梢的指节上。她让他下来，他说要给她摘只知了猴。等他够到虫子时，指甲划破了她的掌心。
血珠滚下来时，他突然抓住她的手。他的掌心还沾着树汁，温热的触感让周淼淼想起三天前那场意外。她看着他把知了猴塞进自己嘴里，听见咔嚓一声脆响。
"疼吗？"他盯着她的眼睛，嘴角还粘着褐色的虫壳。
她摇摇头，却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响。
====
禁忌的代价
那年暑假，周淼淼十六岁。她妈去亲戚家带孩子，她爸在工地上摔断了腿。林修远就蹲在医院门口修自行车，修着修着就掏出根钻头往自己手指上钻。
"嘶——"血珠子蹦出来时，周淼淼正要去接出院报告。她看着他把手指塞进嘴里，听见咯吱咯吱的磨牙声。
"你疯了？"她抄起走廊的花盆就要砸他。
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。这次他没戴手套，皮肤粗糙得能把人硌出火星。他说："淼淼姐，我求你件事......"
====
最后的缠绵
医院的走廊永远那么长。林修远拖着她往急诊室跑时，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所有喧嚣。消毒水味道里混着血腥气，护士给她扎针时她都没眨眼，就盯着那道单薄的背影在白大褂里晃动。
三天后，她看见林修远在自己家门口贴封条。他说要搬去市里读技校，修水管修电冰箱的活儿不能老耽误正事。
"你骗人。"她盯着封条上的红戳，"你爸上个月还说要接你回老家开农机。"
他突然贴上来。这次他穿了件藏青色工装裤，袖子挽到肘部，露出一截被机油浸黑的皮肤。他的舌尖擦过她耳垂时，她闻到那股熟悉的汽油味。
"淼淼姐......"他咬住她的下唇，"你尝尝这味道......"
====
终章：竹枝生长的方向
那年秋天，周淼淼在五金店看见个戴眼镜的修理工。他正在给水管上黄铜螺丝，额角的汗水在镜片上划出条纹。她想起十六岁那年的雨天，想起竹枝断裂的声音。
店员说他叫林修远，刚从市里技校毕业。她摸了摸颈间那道青紫的牙印，突然想起他临走时塞给她的钻头。
"淼淼姐......"她听见自己的声音，"你尝尝这味道......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