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望缠绵：禁忌之交的深夜约定

夜色像一块厚重的黑绸，裹挟着闷热的空气。手机屏幕在漆黑中亮起时，我正蜷缩在出租屋的沙发里。那条消息像根刺扎进肉里——“酒店B318，半小时后”。发送者头像是一朵半开的曼陀罗，毒艳得让人喉咙发紧。

我盯着那朵花看了五分钟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直到痛感盖过脊背窜起的电流。穿衣服时手指不听使唤，衬衫纽扣歪歪扭扭地硌着锁骨。打车时司机问要不要开空调，我攥紧方向盘上的塑料套，喉咙里泛起腥甜：“不用，我怕冷。”

推开门的瞬间，整间酒店套房像被泼了滚烫的蜂蜜。空调出风口垂着冰凉的水珠，可汗水还是顺着脊椎往下淌。床榻上蜷缩着个人影，月光把轮廓啃噬得残破——是她。长发绞成一团乱麻，脸上还带着妆，口红晕开的痕迹像道血渍。

“你来干什么？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，像风铃在台风里摇晃。

她翻身的动作惊得我后退两步。腰间的玉镯子磕在床头柜上，碎成七七八八的月牙。她却笑出声来，那笑声裹着糖衣炮弹，能把人炸得七窍生烟：“你这副德行，倒像是来做慈善的。”

床笫间弥漫着茉莉花露的甜腻。她拽住我的手腕往胸口按，指甲掐进肉里也没松手：“你到底怕不怕？”我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，那些折射的光斑像无数双窥伺的眼睛。手指摸到枕头下的冰凉金属，凉得能把人冻僵。

汗水浸透床单时，窗外传来雨声。雨点砸在玻璃上碎成星子，和床榻间此起彼伏的喘息混作一团。她突然扣住我的肩膀，力气大得要掰断骨头：“你说你爱他，可你此刻连个名字都喊不出口——”话音未落，窗外的闪电把房间劈成白昼。

我死死咬住她的耳垂，舌尖尝到铁锈味。窗外的雨越下越大，像无数把银针钉在玻璃上。她的指甲划过我背脊时，我听见皮肉绽开的声响，像老唱片放完最后一格戛然而止。

最后是空调外机的轰鸣盖过一切。她蜷缩在角落时，我才发现她手里攥着块玉佩——正是我摔碎的那块。雨停了，窗外飘进一瓣凋零的茉莉，落在她发梢上。